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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点】【雅昌专访】郭振宇:生活的艺术,应该是突如其来的

2018-03-28 15:00:19 来源:雅昌艺术网专稿作者:张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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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年3月17日下午,“触目”郭振宇艺术作品展在今日美术馆揭幕,从布面油彩到综合材料,51件多个系列的大体量作品集中体现了郭振宇近年来创作的思路与探索历程,呈现了他对于艺术的态度:真实是一切艺术的最终力量。

郭振宇个展“触目”海报

  在郭振宇的作品里似乎埋藏着一种身体性的视觉感知,它能够触及到与绘画有关的情感、内容、形式甚至语言,而画面中的灾难意识似乎又在明确一种态度:进入生活的暗处,一条暗的线索,一种“阴影式”的生存模式。

  为了理解“触目”的含义,我们走近了郭振宇,听他讲述一路走来,艺术之于他的精神力量。

郭振宇个展现场

  郭振宇,1969年生于山东诸城,1995年于山东艺术学院毕业后,便进入了山东省特殊教育职业学院工作,成为了一名使用手语进行艺术教学的老师,一教就是18年。

  1999年,由郭振宇设计的巨型软雕塑作品《中华根》开始动工创作。他带领了自己的两批聋哑学生采用中国传统的麻材料,历时四年多、经过无数次反复修整、耗用青麻3吨多,最终完成全幅高4米、长20米、厚达1.5米的《中华根》。2003年,《中华根》获得首届中国北京国际美术双年展青年艺术家作品奖。

  2013年,郭振宇调入山东美术馆工作,先后担任策展部、收藏部主要负责人并工作至今。

  雅昌艺术网:1995年从山东艺术学院毕业之后,是什么契机让您去特殊教育学校任教的?

  郭振宇:1990年代中国的残疾人事业开始起步,山东省建了一个省级特殊教育中专学校,建校伊始缺乏教师,条件也很艰苦,当时处于济南城乡边缘。我毕业那一年正赶上这所学校招聘教师,条件是党员或者学生干部,因为需要有奉献精神。后来我就分配到那儿去上班。一开始,我还是想着能边工作、边创作,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教学,这个群体对我触动很大,我的出发点也发生了变化。

郭振宇

  上班后第一个学期刚开学,傍晚我在学校礼堂一楼的餐厅内吃饭。餐厅西边是大玻璃幕墙,正是太阳落山的时候,我就坐在窗前边用餐边欣赏落日夕照。这时从教学楼方向出来一队人,为首的旁边有个人扶着,每一个人左手抱着饭缸,右手搭在前面那个人的肩上......一队人等距离前后相连,在夕阳里,那个剪影显得很有意思。当他们走近时才发现全是盲人,我一下子被震惊了——因为灿烂的夕阳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生命在他们面前进行了绝然的切割,我觉得他们失掉周围80%的感知世界。阳光斜斜地照耀着群山、校园、窸窣的树木,壮丽辉煌,可是他们看不见,这些与他的生命没关系,他们必须在一个漠然的世界里面被人牵领着往前走。

  再后来,我走进课堂,面对的全是聋哑人,他们的求知欲很强,他们的眼睛非常单纯。大家坐在教室里,我在讲台上,能看见每一个人都全程盯着我看,因为他们得看我的手语和表情,不能漏过任何一个细节,否则就会失去一些信息。

郭振宇作品《文明第五季·墟之三》

  我以前也在其他地方教过课,正常人都是边看、边听、边记录,只有在这里,全是黑洞洞的眼神在看着我,笔直、生硬、洞开。我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被盯久了会很不自在,好像被他们看透了、看穿了一样。当习惯了以后,会发现他们是一种对知识的渴求——特别是讲课给他们带来一些新颖的东西,带领他们打开另外一个艺术世界的时候,他们那种兴奋的神情在眼神里面就能表现出来——这种眼神感化着我,让我很快和他们走到了一起。时间一长,我也和他们一起进行创作——边教学、边创作。这时对于绘画开始有了新的理解,不是在自己既定的研究方向里的艺术,而是对于生命的探究——面对他们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拥有的太多了。

  雅昌艺术网:创作中经常使用材料,也是从那个时候已经开始了,后来就有了《中华根》吗?

  郭振宇:对,一开始,给学生安排的课是中国结。中国结的方法是用一条线把一个结给编下来,中间没有残损、断线、接头。后来觉得编中国结太传统了,我想要启发他们用特殊的材料来完成中国结的创作。就开始尝试材料创作,最后在土产品市场找到了麻绳。麻绳有粗粝感,和中国结结合之后的吉祥符号有了一种新的形式语言呈现。原本具体的、生活的、民间的吉祥寓意不见了,却呈现出一种历史的、陈述的、粗野的、现代的、手工的、艺术的语言新意象,这对我们的创作带来了冲动与冲击。

郭振宇《中华根》(局部)

  那时我不知道这叫纤维艺术,后来整个教学环节结束,我在中国美术馆策划一个大型教学成果展览,当时的山东省美协主席杨松林先生告诉我,国际上有一个标准的称呼叫纤维艺术。1998年还没有互联网,我就到书店去找资料,才对纤维艺术有了解,才知道了是谁在中国传播了这么一个现代的艺术形式,但是(传播的现代艺术形式)跟我和学生当时的创作靠不上边,我们就是自发地出现了这么一种形式和状态。

郭振宇《中华根》

  之后我带着这群学生到中国美术馆举办了展览。这些学生的协作能力非常强,他们凭感觉,相互之间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全在无形中交流。《中华根》那件作品是4米高、20米长,用十个大木料框子做起来的,框料都很粗很重,分拆开最重的一件也有800公斤。大家一上劲儿,像蚂蚁一样将庞大的物体灵巧地搬运。在展览期间,大家都觉得我带着那群小孩像一团火一样,在一起特别有力量,什么事情都能实现。展览那一年,刚好赶上我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被北约轰炸的事件,《中华根》的民族性就更突显了。展览期间陆续有很多观众、大学生涌进展厅,所有人都在那儿抄录我们创作感言,海关总署、最高法院、外交部都组团过去看展览。李可染先生的夫人邹佩珠先生数次去看展览,残联的***主席去参观的时候,她都在前边指引着,邓主席也很感动。

2003年,观众在欣赏郭振宇作品《中华根》,作品材料原始、整个结构现代感很强

  这个展览在当时的反响是很热烈的,也拍了很多照片,我至今还留着。当时的媒体报道也非常多,而且都是主动联系我的。还有个趣事,当时在华侨宾馆的西边,隔着王府井街,有一个富士照片洗印社,那一段时间全是冲洗拍的我们作品的照片,在那儿的合影。多少年以后我再去他们还记得我,直到2005年因为附近规划,洗印社才拆迁了。

  2000年,我们策划了一个蜡染展览,在中国美术馆举办。这一次展览也被上级主管机关以及专家论证了,认为对待特殊教育,这个思路是对的。那时候教学已经到了一个系统地梳理的时期,中国残联以官方的名义组织我们梳理特殊教育、美术教育等等各个方面体系的建立。

  雅昌艺术网:这么长久的教学经历,什么时候开始考虑自己的艺术创作?

  郭振宇:基本在教学的同时就进行了系统规划,我主要是从事纤维艺术、其他材料创作,因为学校的工作事务比较多,很难静下心来进行创作。我曾经在校外建了一个工作室,因为教学和事务性工作最终把工作室取消了。

《俄狄浦斯之罚之1941.6.5重庆》

  雅昌艺术网:为了教学把自己的工作室取消了?后来的创作怎么办呢?

  郭振宇:对,是为了教学。到了2009年,我负责学校的一些其他行政事务,我就不断跟学校领导陈述自己的想法,希望有时间进行创作,毕竟这是我的理想,计划除了教学以外,能把自己的艺术创作总结起来,规整起来。我开始有一个高4米、200多平米的画室,就在那里搞创作。2013年正式调到了山东美术馆。

  新馆建馆初期,工作特别忙碌,我的艺术创作就又放下了,那个画室也归还回去,不再使用,所有的资料、材料我都放到了一个很远的旧仓库里。

创作中的郭振宇

  在山东美术馆,我是在策展部,一年下来,我们承担和策划的展览有98个,从对接展览、印刷画册、新闻稿、专家接待、研讨会、开幕式、衍生品开发一整个工作链的事情都是在这里完成。通宵不眠是常有的事儿。

  后来美术馆的工作人员逐渐多起来,我就到了收藏部,虽然工作还是很忙碌,但相对来说时间至少是很规律的,上班前、下班后,我可以有自己思考的时间了。

  我家离美术馆较远,所以我早上会赶很早的公交车——我不开车,开车会分散精力,遇上堵车反而会走得慢。坐公交的时候还可以看看书,也可以思考一些问题。下车后就可以走路,每天走4公里走到馆里,等于锻炼身体了。下班后,我就会马上去我的画室,离美术馆3公里,还是走路过去。在画室里的状态很有意思,我以前不知道,别人给我录了视频才发现,我在画室里精力非常集中,一刻不停地创作、劳动,停不下来。

创作中的郭振宇

  雅昌艺术网:是的,那天听张望馆长也说,您在画室和休息室是两种状态。

  郭振宇:在画室随时都要拿起东西创作,有时候这一边上了颜色或者是等待的时候,就在另一个画布板上边起稿,或者做小稿、做实验,总是闲不住。有时候材料体量太大,比如大料做的2米×3米的空板子,上面封着11夹板,我能背着走。上了材料之后,背不动了,我就挪着走,来回扭,重心不稳摔倒的时候常有。时间长了,作品也多,材料也多,工具也多,电锯、喷火头、压缩机……创作室只有150平米,显得拥挤杂乱,但是很有工作感,很有创作的冲动。休息室是读书、喝茶、待客的地方,收拾地规整点,就像避风港,创作的风暴狂卷之后,到这里我又找到风平浪静的感觉,喧消沫止,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哈哈。

  雅昌艺术网:大尺幅是挺挑战人身体极限的,那为什么不选择小一点的呢?

  郭振宇:小的也有,大尺幅当时考虑到作品的一种张力,一种体量感,希望达到一种效果。比如创作《文明第五季》,如果做小了,就会显得小气,毕竟是讨论“文明”的东西,需要把一些因素包含进去,包括文明遗迹的一些象征符号的细节等等,大体量的作品呈现的比例才是恰当的。

《文明第五季.寂》

  雅昌艺术网:所以大尺幅的作品创作时间相对更早一些?

  郭振宇:对,时间也更长一些。2015年画《蒹葭》系列的时候,那批画尺寸都是1.2米×2.4米,考虑到创作的速度,我一共做了130多个框子。这里还有个有意思的事儿,我提前订做了这批框子,后来创建卫生城市的时候,做框子的一些小工厂都停工了,好多艺术家都买不到合适的框子,很着急。我反倒一直没有停下来。

《角力之殇——2014乌克兰独立广场》

  从《蒹葭》系列的生物与自然的关系想到人类社会的超越性,凌驾于生态之外的绝对性,自我生存与获取的矛盾性,同时注意到一些人为的灾难性质的事件,像2014年发生的乌克兰广场事件对我有了触动。在2015年到2016年这一段时间我就一直思考着人们意识里边造成的利益冲突、这种冲突又给百姓带来的痛苦,再看到当前我们这种安宁的状态,产生了一种对比,所以就创作了《角力之殇——2014年乌克兰独立广场》,那件作品尺寸是2米×3米,也是大尺幅的。后来还有《创世纪》《始之弑》,表现一个创始或者是一种母性、或者是父性的世界,结果养育的成长的人类最终毁坏自己的家园,成为一种宿命,对人类的发展、工具的过度使用、资源的过度开发、财富的无限掠夺造成了生存环境的破坏,一直想表现这些东西,所以相对来说尺幅要大一些。

《创世纪》

  《人类No.1》是2.4米×4.8米,是从2016年开始创作的,直到2018年3月11日完成。表现人类思想的萌生与异化,就像一个黑洞,发现着、依附着宇宙规律,却在吞噬者自我的肢体延伸的灵魂——世界、自然、宇宙是我们的整体,贯穿着我们的灵魂,一切的反动都是对自我的鞭挞、斩伐,就像一条蛇,因为太长发现了自己的尾巴误以为猎物而吞噬。画面中我用一切手段在提示、暗喻自然与人类的一体,宇宙与灵魂的通联,一个时空转换体中的联动模型,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宿命效应。

  雅昌艺术网:2015年前后的作品是怎样呢?

  郭振宇:《平林漠》系列是2014年底开始创作,我一直对冬天的树干特别感兴趣,有一种寂寥、旷远、孤独、阔达的感觉,显现出一种不屈的筋骨,这种筋骨是用一种“死亡”状态来呈现的生命的倔强——一种死亡状态,不是妥协,也不是担心、害怕,而是它知道“应运而生”,就是到了这个季节我就会这样——用的却是一种死亡状态和自然相和谐,这在北方特别能体现出来,这样的一种生物生存的哲学在老子、庄子的篇章里边都能看到。

《平林漠之一》

  雅昌艺术网:您开始有对文化诗学观念的引入了。

  郭振宇:古文人的一些创作的思想,古文人喜欢瘦山、瘦水,枯树、老梅,旷远、寂寥的,深邃的、高远的境界就能体现出来。道德的精神都会体现在所有文人的追求里边,所以我对这个非常看重。那一段时间画了《平林漠》系列,一种淡淡的、朴素的树林,所以我觉得“平林”这个名字很好,我也一直在寻找着平林的感觉。我画了好多,找到一种疏朗、轻松,还有透气的感觉,虽然是干枯的东西,但不是颓败,是一种向上的精神。

《蒹葭之二》

  包括后来2015年秋天画的《蒹葭》系列,从秋天画到了冬天就是《蒹葭》系列。“蒹葭”是取《诗经》里面“蒹葭苍苍”。这种“苍苍”让我感受到大面积的生命同时出现一种同步的状态,它们内在的和谐和对自然的认识是同步的,所以我想把这种感觉表现出来,既是飞扬、广袤的,又是属于内在的、收敛的感觉。我尽量想在蒹葭里边加入一些人文的符号,有时候找一种人形或者是象征性的符号、材料加进去,完成画面。

《蒹葭之七》

  在我认识到自然的时候,我就开始尽量减少所谓的有价值的、所有的人的价值观判断的东西,回归一种自然的、本真的表现。我把部分作品故意倒置过来进行描绘,打破原来大家认为的所谓的正和反。实际上世界上并没有正和反、对和错、美和丑,我们所有的拣选都是基于生存的需要。我们提倡所谓的美,丑就会出现;要提倡善,恶也会出现。老子提出无为而治,无为是要和时代、和整个自然共同协和起来,同步而行,所以叫无为,不要违反自然规律,顺应这个规律里边的一种体验。

  雅昌艺术网:关于文化诗学的这些思考,跟您是山东人的身份有关系吗?

  郭振宇:我算是一个个体的发展,至于在整体里面是什么样的一个位置或者是一个在什么结构里面,我现在还不明白。《庄子》《淮南子》《山海经》《第一个女神》这些从小就读,“女娲补天”“夸父追日” “精卫填海”“后羿射日”那些故事也都是从小就知道,同时内化到精神气质里边。我不知道每个人的经历与追求,但是都会或深或浅,到一定程度,这些东西就会在文章或者绘画里面有体现,只是转化成一种现代手法,一种当代语言。小时候的经验对现在多少会有启发,比如对于星空的思考。

《麦地星空之二》

  《麦地星空》,这组作品是2017年创作的,当时正好赶上麦子成熟的时期。我是在农村长大,每年6月份我们会放麦假,因为要收麦子。那个时期我们很开心,开心在哪里呢?

  因为要经常赶在下雨之前把麦子收割完成,来不及拉回去的麦子会在地里垛在一起。赶上了下雨,我们就会把麦子顺起来做成一个临时的小棚子,钻进去避雨。雨点打在麦子上的声音,麦草的味道,我一直都记得,那是一种被保护的感觉,很温暖。所以每到丰收季节,我就会有一种麦子熟了、一片金黄的感觉,好像小时候的夜空,铺满透亮的星星。夜晚看守麦场的时候会对着如水的天空看星星。种子是地上的星球,它的膨胀、生长的规律是和宇宙息息相关的;而星球是天上的种子,它也在膨胀、在生长,这之间是有好多的内在意志、感应,只不过是形式不一样,我一直想把这种东西表现出来——我们不是孤立的存在。

《麦地星空之一》

  雅昌艺术网:2013年您组织过一场学术讨论叫“山东美术缺什么”,听说山东美术馆今年要计划一个山东当代艺术的大展。关于这种变化,您有什么想法?

  郭振宇:不光是山东,是整个中国应该走入一个时代,走入当代。中国的人文主义是自始至终都能体现出来的。中国禅学里边也是认为生活本来存在的艺术和偶发的智慧,只要是学会,不要有动机,就是突如其来就可以,这个东西本身就带有艺术性,你能够知道你生存的意义在哪里。

  这个时代给予了我们非常丰富的物质,我们就应该借助这个时代,开始在思想和实验上进行新的探索。像里希特说的,艺术本身在衰落,哲学也在衰落。哲学的衰落就在于人工智能和大数据的出现,让哲学一下子把握不住人性的走向和未来社会组织伦理的发展趋势,造成了哲学的困惑,这是我的一种理解。所以反而使懂得哲学、有思想的艺术家的时代已经到来,他们如果用另外一种语言的方式而不是用文字符号的方式来给人们提出生存的新的形式或者是一种体验,提出新的问题和参与契机,就会形成新时代探求的形式。所以这就是里希特的断言,这个断言无论准确与否,已经像一个事实或者问题引起公众的关注与思考。他这个断言也显示出一个当代艺术家画画不仅仅是技术问题,得有思想,因为技术的问题可以用技术(科技)来解决。

《暮光之城之三》

  未来的中国应该是一个有创造力的、充满活力的国度,需要将人类的发明、探求的精神、对世界的认知、对生命的阐述、对人类的责任承担起来,表现出来,要有自我的文化符号和特征,有自己的、也是世界的文化纲领,需要艺术家们的倾情参与,进行创作、传扬。山东美术馆从艺术与公益角度,从未来发展的角度,从地域文化架构的角度推出当代艺术展,推动创作的发展,这是一种眼光和胸怀,也是对地域和未来的责任。

  雅昌艺术网:思想观念还是要超前一点,要当代一些。

  郭振宇:说的就是这样。一种观念。未来的艺术家并不是学美术的,学美术的首先是技术活。但是当代艺术的信息和角度是不一样的,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怀有知识分子的良知来融入到社会和自然的群体中去,这样的艺术创作出来的语言会带有一些深度。

  雅昌艺术网:谈到创作的未来,您总是会特别兴奋,那么最后一个小问题,当年那130个画框已经全都画完了吗?

  郭振宇:现在还剩下20几个。

  雅昌艺术网:这20几个再画完还会再大批量买很多吗?

  郭振宇:肯定会,我喜欢看我准备好的这些东西,时时有一种创作冲动,不断地去完成,让我兴奋。

  雅昌艺术网:这是有新的创作计划吗?

  郭振宇:我可以大致说一下,目前已经开始实施:我找了一片地,一个院子,一面墙,这面墙至少是20米长,9米高。订做了2米×3米的木框,至少是30个。准备好了“爬山虎”的种子,等待它们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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